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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韩愈拿出《岳阳楼别窦司直》一诗要求刘禹锡属和这番举动显然

2022-11-25 22:24:26 发布 浏览 926 次

于是,韩愈拿出《岳阳楼别窦司直》一诗,要求刘禹锡属和。这番举动,显然是要求刘禹锡对自己的怀疑做出解释。韩愈的态度还算是友善的,可以说是在政治上得到了翻身之后,要求处在嫌疑之间的朋友做出必要的说明。

何焯《义门读书记》曰:“退之出官,颇猜刘、柳泄其情于韦、王,乃此诗即以示刘,令其属和,毋乃强直而疏浅乎?或者窦庠语次,深明刘、柳之不然,劝其因倡和以两释疑猜,而刘亦忍诟以自明也。”这种分析的前半部分颇有启发意义,后半部分则是不符事实的臆断之词。窦庠当时权领岳州刺史,未闻同在江陵,怎能劝刘禹锡“倡和以两释疑猜”?而且窦庠在诗中未曾涉及前此的韩、刘事件,可见刘氏的答诗与窦庠毫无关系。

这时的刘禹锡,政治上和道义上正处于逆境,应命而作《韩十八侍御见示(岳阳楼别窦司直)诗因令属和重以自述故足成六十二韵》,对他来说,是很难措辞的。因为他身处嫌疑之间,既不能承认什么,又不能否定什么,因此只能随文敷衍,而在韩愈的猜疑的问题上不着只字。

故人南台旧,一别如弦驶。今朝会荆蛮,斗酒相宴喜。为余出新什,笑抃随伸纸。晔若观五色,欢然臻四美。委曲风涛事,分明穷达旨。……

可以说,二人的隔阂没有能够消除,疙瘩没有能够解开。韩愈随即又写了这首《永贞行》赠送刘禹锡,进一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
关于这首诗的写作时间和赠送对象,以往已有许多人做过考证,《五百家注音辨昌黎先生全集》卷三引韩醇曰:“‘郎官’‘荒郡’,意指刘禹锡坐叔文党贬连州也。公方量移江陵,而梦得出为连州,邂逅荆蛮,故作是诗。观终篇之意,可见其为梦得作也。”有人以为诗中明言“数君”,安得专指梦得一人?柳宗元贬邵州刺史,也要经过江陵,因此这诗应当兼为刘、柳而作。但考究起来,还应以韩醇的意见为是。因为《永贞行》中提到蛮荒的一段,所谓“荒郡迫野嗟可矜,湖波连天日相腾,蛮俗生梗瘴疠烝,江氛岭祲昏若凝。一蛇两头见未曾?怪鸟鸣唤令人憎,蛊虫群飞夜扑灯,雄虺毒螫堕股肱,食中置药肝心崩,左右使令诈难凭,慎勿浪信常兢兢”,并非掇拾陈词,而是直陈所见。因为他刚从连州召回,而刘禹锡则要赴他前此的同一贬所,所以诗中紧接上文又说:“吾尝同僚情可胜?具书目见非妄征”,表明这里是用个人的生活经验告知故人,对象甚为具体,不包括柳宗元在内。

韩愈这时写作《永贞行》,也就带有强烈的个人情绪。前此无名的阳由之贬,愤恨难消;怀疑中的“语言”之泄,还是无法解开疑团,刘禹锡应嘱的和诗,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解答,于是韩愈重作《永贞行》一诗,以总结历史经验为题,声讨王叔文集团。这样,诗中也就出现了如下一些特点:

一是猛烈攻击王叔文等人,极尽丑诋之能事。这样做,可以进一步说明他本人政治方向的正确,满足其时政治上的优越感。不过他却是过甚其词,失掉了分寸。夸大事实固不必说,内中说到“董贤三公谁复惜,侯景九锡行可叹”,就是那些封建社会中的文人看来,也已觉得拟于不伦了。韩愈这样高的调门,想来只会引起刘禹锡的反感。

二是关怀故友,把刘禹锡等人和二王一辈“小人”区别开来。诗中说到“四门肃穆贤俊登,数君匪亲岂其朋?”表示对故友的谅解。刘禹锡在《上杜司徒书》中也介绍过韩愈对他的同情。这种态度,曾经博得很多人的赞可。但韩愈在《永贞行》中还是掩抑不住政治上占上风之后的快意心情,何焯《义门读书记》曰:“‘具书目见’,亦有‘君来路’‘吾归路’之意,非长者言也。”这种情绪或许是自然而不自觉的流露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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